2010年1月24日星期日

Maybe I'm wrong

前天岸至说起张雨生有首歌叫《不是因为寂寞》。那我猜想,我现在对任何人产生的感觉恐怕都只是因为寂寞了。

开始喜欢上一个人出门的感觉,独自乘地铁,独自吃晚餐,不用向任何人征求意见下一站去哪里或者吃什么口味的菜肴。入耳式耳机真实独行者的最好伴侣──即使它让你过马路时的危险系数大大提升。

昨天最终还是决定不去自己看3D版的Avatar,不忍心毁了初次看时的美好回忆,那份亲切和喜悦,荡漾。

宿舍又再搞文艺比赛,这一次是vocal talent search,刺激,预赛要求清唱,且只允许英文歌。想都没想就报了名,和岸至计划的more than words要留到学校talent search,超一和一个长得很像张子雨的学妹(其实我也记不清跑跑儿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了)拍拖去了,于是这次不再与谁合作,自己唱自己的歌。错,是自己唱方大同的歌。

Singalongsong,最终决定不要加任何蹩脚的介绍台词,歌不献给在坐的谁或谁。唱给谁听的singalongsong。

当然,说这些还为时尚早,高手如云,能不能进finale还是另一回事。

It's a singalong song. It's not too long.
It's when I think about you then I hear songs.
And you can sing along maybe if you want to.
Cos baby I wrote this I wrote this fo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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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是个结果。” ── Yin Tsang, Speak.

2010年1月9日星期六

我只想活得随性一些

新一轮的困惑和思考又开始了,无奈又恰逢博客大巴被封,失去了许多前日里写出来的重要参考资料。

点茁真的在变化,越变越强大。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洪亮,独自领起一轮Fleming的呐喊。这些都可视为加入学生会,经过一点锻炼之后的显著进步。

Oops,不经意间又在拿自己和点茁做比较了。但即便如此,也和从前那种对自己很铁不成钢的忿忿有很大的不同了。Fleming 4A的几个组员在哪里忙活fashion parade,我居然可以因为没什么能帮忙的而很安然地坐在一边玩手机了。看到需要有一个领导来控制局面的时候,心里也不那么恨自己不在其位而不能谋其政了。

可以分析为,没进入学生会(或者说是在selection camp时决定不进学生会也罢)对我造成的影响还是挺大的。至少,我现在不会总在下意识里把自己当作一个领导者了。

对,在最基础的下意识里把自己当作一个领导者。大概是从小学开始当班委起(?),便自觉在人群中当处于一个领导者的位置,而且周围的人也一直是这样认为,这样看待我的,爸爸妈妈,老师,同学。即便是前两天(这话说是放假回天津之前的事情了)和刀聊天的时候,他还提起一句“你拥有一个领导所俱备的所有素质”(很汗,但是确有此事,而且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许,这一年的国外生活的经历,已经改变了李雪禾许多。抑或说,这一年李雪禾进一步看清了自己很多。

从前做队委,做班长,组织大家、张罗活动的时候就时常地感到力不从心。做着做着就被一种紧张笼罩,你可以说是恐惧失败,但更多的是没缘由紧张情绪。就好像李雪禾到两个月前还对“从陌生人处买东西”这件事有很大的心理障碍(现在也不是一点也没有啊)。不敢不愿无法主动组织同学聚会就是这种紧张情绪的最好佐证。

其实,在心里面,李雪禾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很怕生的人。

很久前我在微博上写过这样一句话“李雪禾生活在别人对自己的评价里。”这句话更精确的表述是:李雪禾几乎完全凭着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活着。大概是由于从小受的夸赞太多了的缘故,以致于一段时间没有一次露脸的成绩(自己心里认可的任何事)、别人的赞美之辞,李雪禾便会不由自主地沮丧失落,情绪烦躁,消极易怒。现在(目前)回头看,李雪禾的“争强好胜”,很大程度上争的是周围人对自己的赞许(甚至一定程度的仰视)。因此,李雪禾会时而很自负,又轻易地变成很自卑,就是调不到自信那一档。

而置那种紧张情绪于不顾,硬着头皮继续我的“领导职责”,这样做的动机,现在(目前)深究之,无非是在下意识里想增强别人对我在这方面已经存在着的赞许。然而久而久之,“增强”的念头被“维持印像”(说白了是面子问题)所取代,若说原来的自我强迫还在起积极作用的话,这么以来,就完全变成消极的待工了。

这就是李雪禾,一个昔日周围人眼中的“领导者”的真实心理写照。

参选学生会彻底失利后,准确的算是从selectin camp第二天一早起来开始一点点开始萌生的前所未有的新意识:且放下那积极消极之分不论,单从强迫自己不愿为而为之这一点看,把自己在下意识里定位成“领导者”便就是不适宜的。

“我只想活得随性些。”我在微博里又这样写道。

既然如此,何必逼着自己去做自己本不愿做的事情。

一下子,世界明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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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新的嘀咕又开始了,关于未来,来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