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么失落呢?恍惚啥呀。你看哥,从来都这么淡定……” 曾哥以前这样说的时候李雪禾会摇摇头觉得有点遗憾。现在却发现这个老六的“蹂躏疗法”颇有几分精神本质上的相仿。
“为自己而哭的男人,不予以蹂躏是不行的。” 文章句句谐谑的调侃中的分析在当下的这个李雪禾看来都极有道理。
“低劣的表现欲”,一针见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观众,或者以为有观众,而爆发给这些被视作观众的意象看,然后“为自己刻骨铭心的忧伤而喝彩”的。
其实与其说是观众,倒不如讲是表演个一些未知的可能性看。表演给那些自己所热切盼望的,却十二万分不确定是否存在的模糊可能性看,以期引诱这种可能性进入现实。好吧,我又在哄自己,之前的字句更正为:多半是根本不靠谱的,自己假象出可能性。
再次对自己重申:悲观一点,让自己活得舒服一点。其实那不是悲观,那叫敢于直面现实。
李雪禾是如此乏味。又是一度心事飘摇过后,生活中只是又多了些以各处的密码/壁纸的形式残存下来的痕迹。
你大概永远想象不出,你在我心里占了多大的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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