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1日星期二

18袋喜之郎CiCi 和 一整袋大白兔奶糖

这个生日过得别具象征意义:18岁,SAT,北京;12点刚过收到的三条祝福分别来自新加坡、印度、中国;阴错阳差地忘了取蛋糕,间接导致到了第三天还在不断有人给我庆祝生日~

要谢谢所有老朋友新朋友,包括生日那天打车回宾馆时的出租司机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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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很郁郁,而且我知道是因为醒之前的梦。于是花一天的时间来调试自己的心情,到晚上也依然笼罩在薄雾里。

再这样下去,我会积累出冬季抑郁症的。 准确的说,是12月假期抑郁症;细分起来,有生日抑郁症和圣诞抑郁症。

节日、生日本来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日期,却因其特殊性将发生在它附近的往事衬托得格外悲凉。

不过幸好,我多少学会了点不妄下结论,草率地宣布或者计划一种思虑的消亡。有的事儿,还真就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但是我还是想学,如何让自信从漆黑巨大的阴影里恢复过来。

有记者问盲人歌手周云蓬:“9岁失明是否从精神上摧毁了你?” 周云蓬回答:“不会的,那时我还没有精神。灾难来的太早,它扑了个空。”

多好~ 哥,我老羡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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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夜晚,独自,沿着渐渐冷清的中关村北大街走,耳机里听着汪峰的《北京,北京》是一件非常有韵味的事儿。万一可以,我倒是颇有兴致以这种方式多无所事事一会儿,最好,还能在圆明园的废墟旁坐几分钟。

一个人的话,挺适合这样过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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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还迟迟不出现,是因为我活的还不够认真努力!

给自己许几个愿吧,希望自己能在新的一岁里,以及今后的岁月里,能

自律
自强
自信

──自己做自己的决定,像当年说我爱你那样,有足够的勇气,不必瞻前顾后。可以让存在感,不再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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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18岁生日起,我开始喜欢吃糖。 <3 大白兔 XD!

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不过是这样


                        我不顾一切地跋涉千里
                        只为再次见到你
                        你在我心里是温暖的家


眼看着就18岁了,也就还一个多星期的事儿,心里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很盼着何宁来天津,盼着新东方开课,盼着开学,新一年的新鲜未知。

去年此时,我还没开始热切地期盼着新生活,而是安安静静卧在床上穿着优衣库的毛衣抱着同一台MB467写了好些篇博客,引了不少歌词。

不同的是,MB467的无线网卡和触控板不是原先的了。

相同的是,临近生日脑袋里的想法就很活跃。得益于放假稍闲适些了的时光,得益于一个人的独处,得益于阔别一年的冰冷空气。只是今年的想法和认知们,我不怎么又心思写出博客来,难于启齿可能是借口,其实原因在于要么是不值得写出来,要么是太不成形,不好写出来给人看,给自己看。是不是有的事儿,就这样隐隐地明白了呢?摆出明面上来招摇,要么是少年气盛未经熟虑,要么是很久很久很久时间以后的回首把?

前些天与别人笑谈,我唱歌不如从前好听了,因为心里再没满溢纯纯的思念。现在看来,嗯,结论下得太早,太狂妄了。心房稍一空闲,那些积存便如海绵样悄无声息地膨大,胀满新近腾出来的空隙。

自从那天琨儿一语惊醒梦中人,日记本上就再没下过笔。如许忙碌而愉悦地度过了主要和新加坡人和越南人打交道的一星期,很是畅快。不想再趟那一潭浑水,虽然我知道不可能。

2010年10月30日星期六

别人,别人

昨天考了大约是平生最后一次生物考试。其实回来之后高声吼的Tanya的《再见》完全不是给这个学科唱的──我一点没有庆幸的意思,不仅平静得很,还有些许遗憾的感觉。

下周新一届的同学就来了,周四的时候佛爷要安排一个Junior&Senior对话的活动。我在下周四想说的是,请多动用自己的判断,而不是盲从他人,甚至不要被自己的成见所羁绊,这些都是缺乏理智的行为。

比如说,你别因为所有的学长学姐同学老师都告诉你生物是最让中国学生头疼的科目,你就想当然地觉得自己八成也学不好,顺便给自己贴一个“对生物不感兴趣”的标签了。你很可能是兴趣很广泛的选手,别让别人的想法牵着自己走。当然,这么做之前你最好能自信。

想来,我从来是这样personal interference的切实受害者兼受益者。冗余的自我怀疑和与他人比对我做了太多。在坚强自己的意志的同时,一条捷径便是把自己往好一些的氛围里拽。

我还想说的是,这个地方,特指这儿的中国人圈子里,不能用鲁迅先生批水师学堂那般“乌烟瘴气”,起码也是浮躁之极。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注意你和什么样的人混在一起。提个很功利很恶俗的衡量标准,第一个学期后,你把自己的小圈子的平均GPA计算一下,看看在大环境里处在什么水平。当然,成绩不是全部的;但是,成绩绝对是第一要务。其王道之处在于,很多情形下,该前提缺失,其他免谈。私以为,在这个学校的环境里,成绩是完全可以用来衡量一个人的进取心的。

一切名言警句在这样一个奇特的环境里依然适用。比如,有所为,有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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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在twitter的吐槽集锦如下

-兴奋,是不足以成文的。

-又一次平静下来,劝自己可以不用去想太多。

-曾经鄙夷这些人无聊,而当一个盛大的party你却无以列席的时候,你开始犹豫了。你开始认识到自己的批评指责是怎样的幼稚。

-我得学着不再轻易妄下结论,不为了迎合而落笔,不为了更博而写作。杜绝自己身上的矫揉造作。简单,胸口的实时感受会指示给我此时的行为是否可以被自己接受。

-我还是不敢去开你的google profile。”怕自己平静的心再沸腾“。其实,怕什么呢?

-试试,别轻易地就把成见和情绪牵扯进来。那些很大程度上建立在缺乏理性的基础之上。

-我不断地用近乎残忍地手法测试自己,强逼自己一次次失落。

-我只想说再见,甩掉那颓废的一天。为什么我会自然地指责她的抒情为矫揉造作?只因为想得而不可得的忌恨么?如果这样,也只能用AZ的话来敷衍自己了:嗨,谁叫你喜欢人家呢?

-这就完了么?就这么完了么?

-把自己上千的fo/foer数据设为不可见,就值得在咱别人庆幸自己fo数破XX时暗自窃喜?这不是装B和欠扁是什么?

-没那么多”说不定“,没那么多”本应该“,事已至此,不必再提。团结起来向前看。

-关于”矫揉造作“的评论,是否源于这样的潜在逻辑:娘的,我看透了你丫的虚伪,少在这现世装纯欺骗别人感情。

-但实际上是自己嫉妒人家有那样的人气,那样的能力。

-再次验证这样的规律:当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这事情已经势头不对了。

-我多希望能正常的打招呼。但我却怕任何程度的靠近都会让我再陷入恶性的虐恋,无法自拔。

-信自己,不该是一句空话。信自己可以把精力从冗余的思考和比较中解放出来,从而投入到有效的脑力生产中。其实你现在以为重要的事,都是无关紧要的。看不顺眼别人可以离开,自己被别人看不顺眼别人可以离开,就这么简单。真正的硬干货是CAP拿了5.0,SAT考了2400,项目得金奖。。。

-谁能解我这迷魂阵啊?今天难得喝醉。我总能酒不醉人人自醉。

-AZ醒了。还是一直被我吵得没睡着?罪过罪过罪过罪过…

-“太多愁善感!”刀老早就这么批评我来着。“我们都是在不同的国度里各自长大的孩子。”“也正是因为累,才叫长大。”

-不去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日子便也好过一些。假淡然也全然无益——那是纯粹的矫揉造作。

2010年10月24日星期日

可惜,人总抵不过自尊

昨儿year end dinner,忙着拿着cluster头儿的D5000一通儿乱拍,回到宿舍了才意识到其实我没吃晚饭。呵呵,心思全没在吃食上。

打前两天彩排起,就总有哥们儿姐们儿过来搭腔:“诶,你怎么今年没上台表演呢?” 啊,是啊,这,可说呢?是吧…巨隐晦地用中英文跟不同的人敷衍了回答,听得懂听不懂自便吧。

心里让满满当当填上了个姑娘,可惜人姑娘不理我,那我也就省省这贱骨头吧。自己劝自己一句:哥们儿,犯不上的,啊。不合拍就是合不来,道行不够,缘分太浅。鸡同鸭讲,死活我也没整明白你那套共同语言。那咱索性退避三舍,遵圣人教诲,敬鬼神而远之了。得,我这就该死哪儿死哪儿去。

当然了,今早上起来满脑子停不了地琢磨这茬儿。我忽然就想起魏佳来了,别说,还挺像──俩字儿,别扭;一个字儿,恨。这单字儿歧义太多,可惜它贴切。

容我再睡会儿。今儿不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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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静气调整 或许还能
把他当成 老朋友般的同等身份
可惜 人都抵不过自尊
不恨 听起来太愚蠢

不闻  不问  怕自己平静的心再沸腾
爱过的人
都非得当成假想的敌人
不闻  不问  却反复提醒自己有伤痕
冷漠的人
得在狠下心前先对自己残忍

2010年10月17日星期日

live space搬家

拜live space被迫搬迁所赐,又瞥见我发于09年3月25日的live space绝唱下可意的评论:“忽然有插不上话的感觉…”

我会心一笑,呵呵,那通篇的浮躁由现在的我读来,也大有插不上话之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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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写下这题目,回忆已经开始缓缓潮涌,蠢蠢欲动了──毕竟是经营的第一间博客,年底就要被封存了。我克制自己不去想太多,因为那益处不大,而且此刻的我没有时间上的奢侈去想太多。

但是不去想,不代表就可以免受其影响了。比如那天化学课,我本是在试着不去理会自己对别人的负面想法和情绪,然而却一不留神,怒从胆边生,险些对佳焕恶语相向。回想起来,觉得无厘头,可笑,也后怕。

是不是说,有些情绪,我不把它安顿好,它会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蹿上来控制住我?

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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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陷在旧有的模式里,无意识地进行情景复制,进而悲剧重演。我得尝试看清油然的恐惧或懊恼其实指向何处,接受之,安抚之,改造之。

每一刻都是崭新的,我不该满身灰尘地过活。认真当下。

我努力坚强自己的意志,并尝试用真实的自己,与你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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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盼着有一天我可以开始呼唤你

746 24 33

2010年10月2日星期六

将来的世界是银子的

在读到45,58,83页的时候我多次宣称自己145页的书读到现在还是没看明白。读完145页上的五个字加一个标点之后,我已经丧失这样宣称的兴趣了。

吃完午饭随手拿起书想读点什么休息一下,于是我开始接着读只看了28页并且本不打算再看下去的《白银时代》。期间死死地睡过一觉,浑浑噩噩。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刚刚午睡时做的梦,倒是颇符合王小波这部小说的荒诞气氛。我觉得再过十分钟,我对小说内容就和做得梦一样不在脑子里留有什么印像了,但是我已经被成功地拖进了这样一种无稽的气氛里。

就此分此秒的感想来描述,不得不说这是最近读的文字中最酣畅淋漓的一篇。虽然依旧是让我烦透了的穿插式的叙述,但彻头彻尾的荒诞却有一气呵成之感,而非支离破碎。浑沌的一个整体。有人说文字就是路标而不是目的地,如果作者的初衷包里含制造这样的一种气场,那在这一点上于我来说他很成功。

当然,我没看懂。当然,我只是走马观花,囫囵吞枣。

也许,对该小说如此赞赏有加,只是由于我在特定的情绪里读到了对胃口的文字,小说起到了很好的催化作用,情绪蔓延成了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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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嘴使劲地撅起来,让连着上嘴唇的那块皮肉把鼻孔大致盖起来,吸气。悲哀地发现我自己身上就有我讨厌那种气味,提醒着我一些扭曲的经历,提醒着我从前和目前所陷在的畸形里。

别误会,这跟你丝毫的直接/间接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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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会身陷这样的窘境:我能够意识到某些措辞或话语是不恰当的,不适合对当前的对象提起或内容本身就不合适表达出来,但却不够聪明能找到称心如意(哦天哪,这个词儿真狠)的替代表达法。

这可能造成两种恶果,一种是我说着说着戛然而止变得没话,一种是支支吾吾表意不清,荒唐地祈盼着别人能心领神会出我本来要表到的意思。

这又是那种“尴尬的中间部分”的局面,其实笨一点领会不出言语不当或者聪明许多能即时想到合适的词句,都会好过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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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听了唐姐自己录的歌,于是起了兴致翻出自己的录音重新来听。

那声音如此不堪,一如彼时情绪。

2010年8月22日星期日

为什么不呢

周五做美术的时候,从高姐口中得知了一个新闻:组长和子妮SAT考了2400.

然后我想到有一天吃饭的时候聊天,聊起SAT的时候,沈岱学长漫不经心地说:其实你考2400也不算高,因为每年全世界也得有好些人考2400.

再之后想到上一次回家是听到的传闻,陈煜航被MIT录取了。

我想到八个字:允公允能,日新月异。

我又想到更长的一句话:追求卓越,挑战极限,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终将辉煌。

我把截止到第四段的内容一股脑地给AZ说了出来,从第二段说到第三段的时候AZ的眼睛经历了一个从瞪得很大到瞪得更大的过程。我觉得若将前天早晨之前的自己与之换位,也该会是同样的表情。

霎时间,很多事儿都变得像浮云了。

格格不入

努力奋斗并试图达到一种自己满意的生活状态,应当是每一个靠谱小青年的共通目标。本人,作为想要靠谱的小青年一枚,对该指导原则深以为是。

刨去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之类的患者,大概少有人愿意愿意成天提心吊胆,趟地雷一样地生活吧──如果没有一个地下工作者的坚定革命信仰做支撑。禾子显然不满足上述和未述的任何一样条件,SO,结论是“提心吊胆”和“趟地雷”绝对不会是形容我想要的生活的语汇。

做为一名不会逗哏的次品型演员,我也从来不太擅长给别人捧哏──扯淡的不扯淡的捧哏都不会,不扯淡的稍微好点有限。一个好的说相声的先是得聪颖过人,本人智商显然难达该要求。

好好爱自己 在失败时给自己打气

但是

常常问问自己 什么才是你想要的东西

抑或,这只是求之不得的懊恼。今日思维倍感疲敝,没精力整出第三种猜想了。

小结部毕。笔砚暂歇,以观后效。

2010年8月5日星期四

Give me reason but don't give me choice

星期三

1. SJPO考场,李雪禾开始翻铅笔盒,找到两支木杆铅笔,一支3B,一支5B;

2. 一个半小时的考试,在第27分钟,李雪禾答出了第一道通过确实的计算得出结果的题目;

3. 还剩43分钟的时候,李雪禾发现这考试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开始振奋起精神认真做;

4. 忘了交待,试卷只由50道单选构成,还剩3分钟的时候,李雪禾在答题卡上从50到41题挨个涂上了C,然后开始读第41题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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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在505班的教室里,李雪禾激情洋溢地拍着手唱着09年NDP的主题曲,比坐着的新加坡人情绪都激动,坐在第二排的choir二把手频频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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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午饭桌上,李雪禾随口问起“今天是星期……?” 被同学以很确定的语气告知是星期三,顿感惊异,感性认知始终不能和日历达成一致──这周明明才过到第二天啊。

得出结论有二:

1. 天然昨日病假,于是当天时间在历史上视作虚无不存在了;

2. 昨日本该献血,未遂,致使感官和日程有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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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Physics Olympiad下课后,concorse,和巨有号召力的拍手大哥分坐两张桌子,草草完成英语阅读,困饿交加,头倒在右胳膊上昏睡过去了,左手握着一只与头的朝向平行的黑屏了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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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Hi Xuehe,

Thanks! There is one more thing I need before I can sign you up. I need all the dates that you have done your duties either at HB or WT.

Cheers

Kim Ng
Education Executive
Wildlife Reserves Singapore"

该做的永远逃不过的。端正态度,认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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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me reason but don't give me choice,
Coz I'll just make the same mistake again.

2010年7月16日星期五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咋这么失落呢?恍惚啥呀。你看哥,从来都这么淡定……” 曾哥以前这样说的时候李雪禾会摇摇头觉得有点遗憾。现在却发现这个老六的“蹂躏疗法”颇有几分精神本质上的相仿。

“为自己而哭的男人,不予以蹂躏是不行的。” 文章句句谐谑的调侃中的分析在当下的这个李雪禾看来都极有道理。

“低劣的表现欲”,一针见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观众,或者以为有观众,而爆发给这些被视作观众的意象看,然后“为自己刻骨铭心的忧伤而喝彩”的。

其实与其说是观众,倒不如讲是表演个一些未知的可能性看。表演给那些自己所热切盼望的,却十二万分不确定是否存在的模糊可能性看,以期引诱这种可能性进入现实。好吧,我又在哄自己,之前的字句更正为:多半是根本不靠谱的,自己假象出可能性。

再次对自己重申:悲观一点,让自己活得舒服一点。其实那不是悲观,那叫敢于直面现实。

李雪禾是如此乏味。又是一度心事飘摇过后,生活中只是又多了些以各处的密码/壁纸的形式残存下来的痕迹。

你大概永远想象不出,你在我心里占了多大的比重。

大段儿摘抄

以下文字摘自《关于写信的记忆碎片》,作者张立宪。所参版本见于《闪开,让我歌唱八十年代 记忆碎片2.0(升级版)》,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2008年6月第2次印刷。

手动录入,为可能出现了的与原文出入深表歉意。

免责声明:此摘录不尽供个人抒怀自勉,不用于任何商业目的;文章版权等一切相关权利归原作者张立宪所有。


p145-146
但这个道理我明白得太晚。一个处在青春期的男子,内心的惶惑,自卑,是一定要用张狂、嚣张来掩盖的,努力塑造一个潇洒、自信又深刻的自己。

曾经看过一部小说。两个少年比赛泡妞,一个情场得意,另一个看到,心里难受到极点,就对那个拔得头筹的哥们儿吹嘘他勾引了对方的女友,好显得自己也不是吃干饭的。两人在旅馆房间里吵了整整一夜,以为被戴绿帽的哥们儿仔细盘查,而吹牛的哥们儿则愈发说得活灵活现。这是作者的叙述是这样一句话:

他通过编造尽可能逼真的细节,令真相不那么痛。


这句话让我眼圈一红,继而发笑。

想起向一个女孩搭讪,伊人终于理财,说起一本书,问我有吗。急忙说有。然后撤退,骑着自行车跑遍海淀镇,把那本书请回来,先用手人使劲揉搓书角,使之变旧,然后连夜攻读,几乎在每一页都留下划线和眉批。第二天,红肿着一夜未眠的双眼,将那本似乎被我熟读过六百遍的书交给伊人。

我青春的虚荣与做作。

p148-150
美丽善良的姑娘,如果你见到一个小男人在别人面前还算正常,未读在你那里傻得流鼻涕,当他拐弯抹角吞吞吐吐手足无措进退失据时,只能说明这小子爱你。因为太在乎你的感受,才使他无所适从。

如果你一点儿都不喜欢那小子,也请你一定要善待他。

如果你对他还有那么点意思,就请对他保持一点耐心,等这头小男人长大。你会是他最好的学校。

真相也许禁不起推敲,成长也许充满未知,但他期期艾艾地站在你眼前的这一刻,是真实存在的。

有的日子里,南瓜就只是南瓜。菲利普·德朗说的。

那头小男人走在大街上。那条接到均匀地分布着鱼头泡饼、小肠陈、老北京炸酱面、东坡肘子等充满烟火气和活力的东西,还有一家书店。两道槐树引导着这条街穿过东西。

他要从东走到西。

正前方是鲜艳的夕阳,使整个接到看不到任何阴影。他就这样,背着一个书包,从人流中滑过,书包均匀地拍打着他的屁股,一直走到太阳坠下。

这是下午五点到五点半之间的北京,他的脑海中只你的名字。

当你年华老去,静坐椅中,抚首往事,也许会想到,应该学会接受那个泥沙俱下的傻小子。此时的他,正走在路上,满怀疲惫,突然路边的小店里传出一句歌,飘入他的耳朵:

多少平淡日子以来的夜晚
你曾是我渴望拥有的期盼。


他停下脚步,呆了片刻。



在当年的收信大赛中,我收到最多的一天是四封。但这封信足以让我自豪,因为这是同一个人在同一天写的。

别误会,并非只有异性才有一日四信的劲头,给我写信的,是一个哥们儿。

更不要误会,这个同性给我写信,是因为他在汇报追求一个异性。

那天,他决定向那个思慕已久的女孩表白心迹。他给她写下一封信,在给我写一封信,记录给她写信时的心情;他给她投出那封信,在给我写第二封信,记录给她发信时的心情;他又给她写下第二封信,然后给我写第三封信,记录给她写第二封信时的心情;他等待她的,消息,写下给我的第四封信,记录他等待中的心情,是欢喜背上还是一点点不知名的愁。

滑稽吗?才不。

你没有过这种行径吗?真可怜。

一个人的成长太过艰难,当一头小野兽战战兢兢迈进钢筋水泥的丛林时,它需要有同类与之分担。

p151-153
初次恋爱不叫初恋,初次失恋才叫初恋啊。

对于一个青春期的小男人来说,失恋可是天大的事儿。唉不是别离可以磨减。有首歌如此唱道:我一哭全世界都为我落泪。

朋友失恋后倾吐痛苦感受的信,起厚度仅次于恋人热恋时倾吐甜蜜感受的信件。这是小男人内心深处的撒娇情结。

我看过一套漫画。一个小孩不小心摔了个嘴啃泥,站起身后,开始四处寻找,屋里、屋外、厨房、卧室、楼下、楼上,费时良久,找了个遍,终于见到妈妈,然后“哇”的一声,泪飞顿作倾盆雨。

所谓痛苦,正式基于这种撒娇心里,当知道自己的痛苦有人见证有人倾听,并会同情难过时,这种痛苦就像酵过的免费一样一发而不可收,变得松软而庞大,比如《艺术人生》在适当的时候起点儿一跃,等那人一哭,旁边观众还开始恰到好处地故障,于是更多更贱的泪水就随着不怀好意的掌声滂沱而下。痛苦就是这样,越有人劝就越不听劝,越有人起哄就越哭得兴起,想《超级女生》那样众多人齐声呐喊“春花不哭”,春花妹子不哭才怪。

我一度喜欢上这种为人疗伤的举动,像知心姐姐一样善解人意。他要写一封长信倾吐痛苦,我就写一封相应长度的信来抚慰他的痛苦,或展示自己同样也很受伤,使他觉得自己的不幸并不孤单。

有的家伙失恋后拉我陪其喝酒,努力把自己灌醉方休,然后一边吐个乱七八糟,一遍为自己刻骨铭心的忧伤而喝彩。然后我们便吐出诗句:我没有喝醉,胡言乱语的是酒杯。

人,貌似诗意地栖居。



夜深沉,一干特种部队空降某地。落地时,一个士兵崴了脚,痛苦地倒在那里,发出嘤咛的呻吟声。

“你这是怎么啦?!”长官走过来厉声问道。

“报告长官,我的脚疼。”满头大汗的士兵说。

长官狞笑着蹲下来,将那哥们儿的一只手扯过来,攥住其小指,用力……只听“咯吱”一下度阿列的声音,士兵发出更嘤咛的呻吟。

“你的脚还疼吗?”长官慈祥地问道,拽过去他的另一只手。

士兵“腾”地站起来,疯够般向前冲去。

这是一部美国劣质喜剧片中的一幕情景。当我看到时,茅塞顿开:如何对待痛苦?──用更大的痛苦来将其掩盖。

于是我又发明了自己独特的痛苦疗法:当一个人向我展示伤口时,我便开始疯狂的蹂躏运动,将其伤口迅速搓出老茧,直至其贱地发痒;那厮要还不过瘾,就在其伤口旁划一道更深的伤口,然后继续开始疯狂的蹂躏运动……

这种疗法发明后,再有失恋的家伙试图一醉方休,我就已经不可能让这种低劣的表现欲得逞了,那厮刚把眉头锁成“川”字型,还没把一口气倒上来,我就冷冷地说:“祝贺你,自由了。”伊一口气憋在那里,只好喝起闷酒来,然后因自己不能为失恋而哭而大哭。

从那一刻起,我再没见哪段无疾而终的爱情能把他击倒。

这次刮骨疗毒使我对蹂躏疗法信心大增。再碰到有人诉苦,我已经不在乎对方说的是什么内容,就野蛮地打断起唠叨:怎么了?有人饿死吗?有人吓死吗?有人气死吗?难道你要哭死吗?

这四个问好将其迅速拍晕,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为自己而哭的男人,不予以蹂躏是不行的。如果他自己做不到这一点,就让我们来帮助他,通过粗暴的蹂躏疗法,使其化痛苦痛快,有力量冲这个严酷的世界竖起倔强的中指。

2010年7月9日星期五

N in 1

- 太自私。体会不到别人的疾苦。你被希望做的,只是付出像记忆中那样真挚而纯粹的友谊而已。你体会不到别人多厌倦了这游戏。你体会不到别人的孤独和真正需要。

- “别跟着我,我也迷路了。” 没有预示,没有预谋,只是以防有需而带了两件衬衫。只是被自己的直觉和下意识领着去动作了,这次没有紧张的徘徊和纠结。

- 虽从未想或敢把这当儿戏,但无奈天性愚鲁,伤人太甚。

- 或者想点乐观的,若是欣然接受,那也不是你风格了不是?

Never go to war. Especially with yourself. -- by Uri Oriov in "Lord of War"

That may not apply here? It only leads to selfishness.

- Silent. Stop ruining things.

Or maybe, I have assumed too much -- I've been simply rude and hurting. And of course, stupid. That's all.

2010年7月1日星期四

胡言乱语 vs 雄心壮志

6月19日晚,卧床之后头疼难以入眠,昏迷中下床摸黑寻到foolscap一张和蓝色水笔一支,到阳台趴在桌子角不知所云地乱划。现将潦草整理于下,尽量尊重原格式:

When I get older
 I will be stronger
They'll call me freedom
just like a waving flag
Then it goes back
    Then it goes back

You have made me start to
admire ppl ard me once again.

You don't act out certain scenes

TMR; 琨儿 You're not prepared
                    at all!

It may be just too cruel or too childish to prove you wrong.

Yes. There's much of the 
emphasis I have not told you yet.

Is it right to chase 
vigorously.

Who could anser me?
     I'm not qualified to love
        sb. else, rt?

I'm too nervous
        too much afraid that I am the type
                     that she strongly disapprove.

   Don't wait.

            re-read  老六
                     的书

It 
    starts to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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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号为自觉屏蔽掉的不利和谐的内容)

1. 上课认真听讲, 作业不拖拉
2. RC 后睡觉,好精力才有好学业
3. 尽量减少无意义或意义不大的buzz
4. 不好好学习,不好好功课是羞愧难当的事儿!

不好好学习,不好好做功课绝对是羞愧难当的事儿!

5. *******
    *******
    *******

不与玩物丧志者为伍。“少跟*******一块儿混。”

想想真正“有钱的”学生是怎么“玩儿”的。绝对不是**或者**这德行的。

你只有努力学习充实自己,才能有资格有能力和更高层次的人对话,以更好地充实自己。
人往高出走,水往低处流。


2010年6月7日星期一

旅行

新加坡-上海-天津-沈阳-天津-郑州-天津-上海-新加坡。AZ说,你这是回来出差了了。呵呵,精辟。

在上海一直盼着回天津,可回到天津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欢天喜地。只是在飞机落地的一刹那颠簸,我从昏睡中猛然惊醒然后甚是亢奋了一小会儿,脑海里的歌也哼出声音来。

故乡固然是亲切的。干燥的空气,飞扬的尘沙,出租车里散发着的烟味,裂缝或者凹陷的马路,罩着一层灰蒙蒙的路旁绿色植物,像马上要搬家了似的屋内陈设。奇怪,带来最多亲切感的恰恰是这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我问妈妈这一小箱子的行李归置在哪儿,妈说你自己找找吧。于是我在离间我是发现了两个空的抽屉,正好一个放我的衣物一个放置其他杂物。而随行带回来的书包和旅行箱就靠在一旁的墙角处──我不常住这里的,这样安排走的时候方便收拾,不至落下太多东西。

洗完澡出来,恭候我的只有一条随行带回来的常规型号的毛巾是干的。在宿舍里我习惯的是两条大浴巾待命轮班,在宾馆里也有干燥洁白的浴巾守在浴室外。嗯,有点不习惯。

一切都营造着点旅居的感觉。回家,说实在的,是回来见老朋友。在朋友面前,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和独处时一样的那个自己而不会觉得别扭或让他们别扭,朋友会有耐心听你把无聊的冗长叙述讲完,会有这份儿耐性陪我过一个无聊透顶缺乏欢笑的闲散的一天而毫不嫌弃。

LXH和世界的维系一如既往的少。这“一如既往”,是从16岁以来一点点发现和意识到的。暂且归因于我本性中离群索居或孤僻的那部分吧。──而我又大胆地揣测,每个人都是大抵相同的处境,只不过我更敏感了些或把事情看得更严重了些罢了。我不想把这状态冠名为“孤寂”或别的什么,看起来怪吓人的,那就是种慢慢要被接受的常态罢了,自怜自艾地故作姿态或逆来顺受的沉默不语都是不尽恰当的,而且境况也不是说没有改善的希望,对吧?

如果顺利的话,琨儿八月底就远赴加拿大求学去了。这一去便是要若干年不得返。换句话讲,这次放假回来,和琨儿,见一面少一面了。见一秒少一秒了啊,879渐渐启动的时候我自言自语道。

“我们再试试skype吧。”
嗯,必须的。

这么一来今后回家基本上没太大盼头了──爸爸每年六月要在上海开展会,于是一家人在上海便可团聚;爸妈老家一个在东北一个在中原,天津我们一家三口可谓举目无亲。

刀,亲,请赐我希望。我知道可能有些勉强,但是,墩儿,可意,咳咳。

──都在酒里了!干。

2010年5月26日星期三

一群人的KTV

道歉。先得道歉。今天很严重的扫了大家的兴,多亏后来有天然圆场,要么我该把自己的台也拆干净了。[鞠躬。]

唱歌么,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事儿。尤其是到KTV唱歌,理应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美事;可自从来新加坡之后,几乎每次KTV都会是痛苦的经历,并且发誓今后再也不在新加坡唱K了。

昏暗的小包厢里,一次次地陷入往昔无法自拔,出了包房便是失魂落魄,人不像人,鬼不象鬼。但这次的心理沦陷有些不同于以往,一来是本答应了琨儿嗓子留着回天津陪她唱歌而颇有愧疚,二来。。。。二来不好说。这篇博文就说说这二来。

LXH独啊,这一点在KTV包房里总会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一次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了。上回给骋爷过生日那次,就是唱完HN彻底开始冲着MAZ发花痴的那次,唱过后我曾悻悻半自言自语地跟HN道:我要回家,家里有喜欢听LXH唱歌的人。今天琢磨明白了,整个包厢里的人一定要陪着我一个人玩,为我唱的每一首自鸣得意的歌喝彩,否则我就会不爽。

Soloist.一个人把着门口坐着,一度觉得特别理解少爷的心境,同时特别能体会SC和男姐。“没人该比我好。”“有人比我好我就会不爽。”这份近乎心理变态的争强好胜,没想到残留在了唱歌里。平时听AZ唱歌有时我会不爽,大概也是这样的心理作祟:“唱成这样就那么多叫好声了?”若是听小唯唱歌不爽也八成是这样的根本原因。

殊不知喝彩不只是给人家唱得好的。殊不知自己的水平也只是平平而已,都不一定有我不分儿的这哥儿几个强。

该是被爸爸妈妈,姥姥姥爷,二姨老姨,被可意,被琨儿娇惯坏了。吼吼。你们……要继续惯着我啊!!!全世界就剩下你们会惯着我了吧。

情绪从《对你有感觉》开始彻底失控,去卫生间躲避片刻会来不幸又听到小唯阴阳怪气儿的一声“玫瑰花的葬礼”,瞬时爆发。我的天哪,这隐喻的味道太浓了。。。基本心理机制:你剥夺了我的光良江美琪也就罢了,你怎还敢随便乱动我的vae许嵩!

于是,很悲剧地,本来就想唱的歌大多搜不出来(没办法,每次去KTV都显得我特有资格自诩为小众),这还连续损失了两首。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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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hose not to join the company, for the hatred of the pretentious lame jokes. And I do not tell interesting jokes either. I do not laugh at the jokes as well which I deem silly to be told. I do no more acting since nothing could cover the truth that I am boring -- though no one would intend to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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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切记,没那个心气儿,就不要随便去扫别人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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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是抱着个任性的想法:顺毛驴不止一头。后来由此而推波助澜的种种,把自己都卷了进去,由不得自己了。对不起,我怎么也学不来那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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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困了。早睡。明天早起出去学么吃食去,然后游泳。俯卧撑×30/天进行中。

2010年4月24日星期六

宅,无言。

看过题目发现想象力太过丰富的同学请自行面壁反省;看过前一句话发现李雪禾自己想象力太过丰富的同学请自行设想李雪禾摰了自己两嘴巴子。

言归正传。(The initial step needs to be repeated here.)

今天是很淡定的一天,我尽量精确保证一下的回忆准确无误。大言不惭地讲,今天每一分每一秒都伴随有清醒的意识。似乎也为其如此才得淡定。

大约三点,终于搞定了BlackBerry Storm 2的简体中文界面,睡。

六点二十五,起,送爸爸下楼。送完大概是七点多,接近半,精神有点恍惚。

八点,下楼吃饭,遇越南同学,韩国学妹,学妹×2,“学弟式的学长”,怡然地闲聊,被学妹轻度调戏。其间想明白最好是不去参加SJChO初赛。随后上楼,简单闲逛和轻微犯病儿,然后开始看了一点《沉默的大多数》,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贫乏和充实自己的紧迫感。因睡眠不足而精神恍惚,遂决定上床睡觉。

十点,睡。睡死之前半睡半醒的弥留之际发了两条buzz,后一条被Amanda Hsing无情地like了。

十二点或十二点半(记不清了),醒,依然困乏,但无奈饥肠辘辘,遂动身前往餐厅,路途中精神面貌如行尸走肉,并偶遇laudry aunt,被惊叹于不是中六不是中五居然一把年纪了还中四。餐厅遇学弟,南华学妹×2,吃了两人份的午饭。对学弟的爽朗笑声表现得很超然,并以一种垂垂老矣地话语姿态与两位中三的年轻人,慨叹当年李雪禾也是这么笑的。南华学妹问我怎么这么淡定,是不是习惯了,答曰:这是习惯了自己了。

约一点半,洗澡,与佳焕约好,我洗澡后开始做proposal。

两点多一些,佳焕和我搬到客饭里,小空调吹着,美美地开始工作。对proposal整体讨论出了完整的思路。

四点十六分,李雪禾表示撑不住了,实在困乏,请求休息,晚饭后再战,获准,遂进里屋上床睡觉,其间混沌时发了两条buzz。

六点多一些,下楼吃饭。遇学妹×2,唐姐,感叹本届的同学都死到哪里去了。后又有学妹×3加入,聊“宅”,并当众宣读科学松鼠会的文章《你才宅呢》。上楼。

七点,开始帮程迪装office,很错误很失败地选择在九楼电梯前席地解决这项工作──office真的装得很慢。有幸找到一对耳朵满足一下我部分的关于生命的思考(不许笑!)的倾吐需要。谢谢程迪。其间总结出目前最强烈的两个渴望,1.读书来充实自己,以减小由于自己的思辨和学识带来的与他人的不平等,2.英语,原因不作赘述。

接近八点,终于完活。临近完工前读了drunkpiano博文一篇并在google reader中分享之。收到爸爸短信遂致电过去提醒酸雨事宜,并进行了对近几天总结性的对话。感叹聊天而且话要投机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爸爸居然越来越谦虚了(小红花)。

之后决定写篇流水账记录下来这样“有自己的房间”的一天。

今天过得出奇地舒适,心里的乱七八糟也平和了许多。开始无限向往宅的生活。但那样是不是就远远地和爸爸的希冀背道而驰了… 小纠结。另外,自己真的没那么有才能够宅的吧?

自己就可以过得很好。可能不是向往宅,只是向往有自己的房间的生活。越来越孤僻(取积极义)。




PS.关于题目的事啊,那会不会就是生活的一个病态,一个欲罢不能的病态。死亡圣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起来这句听错了的歌词。

你闯不进去的,你也没法把别人拉进来的。好好地自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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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溃疡有点加重,我去找VB吃了。

我挺喜欢今天的。

2010年4月19日星期一

是怎样的机缘才让我在凌晨四点忽然醒来,看了一眼buzz,开始念旧。连日来的作息不甚规律,还是我不小心枕着iPhone睡了觉而辐射过大所致。。。

天光闪烁,有些遗憾自己无法置身远处的电闪雷鸣。

我曾自负地以为我不会再用这个标签,“有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在这个本该继续熟睡的夜里,爬起来写点什么。此刻我不想左右我无意识的行为。

第一次心情如此平静地翻出了那些信。每次拿出来看都会有全新的发现──信是按收发双方分在两个信封里的,墨绿色塑料袋里是藏着一枚校徽的──这么显而易见的细节,我从前竟完全没有过印像───从前──太紧张,太紧张,不敢去想。

“人之年少,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长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多年以后
你回到我身边
不安全 充满了你疲倦的双眼
看着我
也告诉我
你是否 依然相信童话

曾经和学姐争执,甚至曾让学姐觉得“世界还有希望”。试问今天的我自己,是否还像当初一样相信童话?不只是相信,是坚定的信仰。

待到何时我再也不用“有的时候”这个标签了,我也该把所有的博客都关闭了。

《少年》光良&曹格
那是我们都回不去的从前
幸好还可以坚持当时的信念
世界尝试改变 当初的那个少年

《给自己的歌》李宗盛
想得却不可得 你奈人生何
该舍的舍不得 只顾着跟往事瞎扯

《越长大越孤单》牛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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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

2010年4月18日星期日

今天没逻辑,所以不讲故事。

从假面舞会回来(请原谅我滥用歌名),岸至开着搜狗音乐戴着耳机全情投入地唱着歌。

─ “唱不出声音来了。”
─ “歇会儿,歇会儿。”
─ “我要继续折磨,让整个楼层都睡不好觉。”

这是开始写下面的内容之前岸至和我发生的一段对话。没去陪YT看演唱会,现在他被JR一个电话叫上了MSN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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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宇问:玩儿的怎么样?
我:一般,一般啦。

不掺杂喜悦的high,是不是可以解释为最纯粹呢?Let's celebrate life. Simply as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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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一个越南学妹散场后问我为什么最佳面具评比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上去~哈哈,沾沾自喜一下。谢谢Anh~ 希望我名字没写错。

I sense this desire for someone to share the joy in my life, simply because that's a DAMN GOOD feeling. But of course, I do not mind staying al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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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你唱歌。在我嗓子好的时候。终于能不让自己注视你的视野被紧张所搅乱,在此特别鸣谢隐形眼镜和面具对升级的辅助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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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蔡宇来判断,李雪禾现在心情不是特别好。但也不差啦~

五年之后再回ACS,又复习了让李雪禾紧张的新加坡的空气。旧日的心境还历历在目,但已经没有多少影响现实的余力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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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现在根据蔡宇来判断,李雪禾已经变成算是还不错的心情了。

今天唱了六场。(听着好NB的样子)晚上这么一来,嗓子已经彻底无法消受了。

不计划太多反而能勇敢冒险。不那么在乎别人反而更能享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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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坐大巴上唱歌唱成这样根本不叫high好吧⋯⋯您应该见识见识我们当年是怎么合唱《彩虹》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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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e the joy of life. Yes. 随时恭候。

2010年4月4日星期日

我爱你

想温暖一片海,却发现自己只是一滴水,再炙热,只能蒸发了自己,给海带不来丝毫的改变。暗自祈祷上天的垂怜,能让这滴水找到归宿。

我知道我的臂膀不够宽阔,心灵不够坚强,思辨不够有力,但是心有所向,能否赐予我归宿,或哪怕是停泊的港口。

我从来看不清自己,只有习惯成自然。给点阳光就灿烂,一点会心的微笑,就足够温暖。寒冬的夜里,能否相互取暖,哪怕太阳升起后你会离开。

2010年4月3日星期六

收心。

vivo。李雪禾发现,现实敌不过回忆,远没有准备好。

AB型血,万能受血者。李雪禾似乎就只会索取。琨儿前两天儿说了这么一句话,刀和天使同学也曾经很多次地表达过类似意思:“有什么事儿跟我说,我就是个耳朵。” 李雪禾办不到想你们大家这样。李雪禾的微不足道的付出,却总要先向世界索取些什么。

这是一个李雪禾严重需要却不被需要的世界。那索性就珍惜自己对自己的需要,爸妈对自己的需要。玩好自己的游戏。别随随便便伤了自己,无奈了别人。

过往和回忆是最安全的吧。安心躲在这里养伤先好了。拆线太早,终究会伤口感染。琨儿,刀,你,点儿。陈唯,岸至。我每次只向你们其中一个乞讨,该不至于太烦人吧…我知道吃白饭的总是不被欢迎的。

──说什么么呢,给点阳光就灿烂,只是没遇到对的人而已吗!:-P 真是。自己吓唬自己~不就是个人品。哪儿那么复杂~

2010年3月22日星期一

感谢信?


- reposted from suhetiky.blogbus.com - 
朋友圈子小了有时是一件好事情。晚了3天才看到的评论,好温馨,久违的语气。但愿我这次没猜错。谢谢你。
~努力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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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可能的角落里贴上这句话,希望你能看到。
你猜得到或者说看得出发生了什么吧?寂寞作祟,小小受伤,又多了几首会怀念的歌。小禾会学会照顾好自己的。一种新的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正在一点点建立。
头有点痛。

一首曲调很欢快的歌。
蔡健雅 - 救生圈
我不在乎 我就是爱哭
控制不了泪落下的速度 
不在乎 太容易认输
说我傻我天真是个错误

需要再失去多少次的幸福
我才能觉悟 
在每一个失望都藏着个希望 
但我总是困在一艘没有救生圈的船 
有些人只该欣赏 而不该去爱上 
但我依然打开我的心再次受了伤 
我哭够了从这一刻
也该反省了 

2010年3月18日星期四

无题,无助

现在处于一种极端无助的状态。不仅仅是无助,而且是想施助的人也统统的爱莫能助,包括自己对自己。

再一次陷入了那个关于存在感的经典纠结。一切变得那么没有意义和无趣,自身变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和无聊透顶。

标榜自己为随性或追求随性,却发现自己不拥有一颗随性的心。这样的“自我”否认不是第一次发生,恐怕也不怎么会是最后一次。

来自心底最本质的部分的紧张,或曰焦虑,致使李雪禾一次次重演着这样的恶性循环。目前,已经恶化到用歌声来麻痹自己的地步,而一旦停止歌唱,汹涌而至的是嗓子干疼和抑制不住的哀伤。难过的时候清楚自己为什么难过,快乐的时候却只是一团混沌──暂时性的自我麻痹。

我决不是刻意让大家担心,而是现在真的很无力。

我知道有个办法叫分散注意力。但分散过后,还是会不可救药的回来……所以,像吸毒或者酗酒一样地在唱歌。

小王子。你不紧张么?心不一样吧……轻易地怀疑演化成对生活乃至生命的怀疑,进而缺乏自信。

妈,您放心,我自己的事儿我能自己搞明白,解决好的。而且恐怕只有自己解决好的才能有持久的疗效。

2010年3月7日星期日

不断掩饰,不断伪装,但真实的内心绝不会因为层层盔甲而变坚强。相反,只会变得更加见不得光芒。

在角落里尘封太久,自然会畸形,萎缩,以至于掸掉厚厚的一层尘土,拿出来见见阳光,也全然不知该如何恢复原状,享受温存;只是在若有似无的可见光波段传来的热量中蜷缩得更紧,妄想着有什么外力能将自己重新撑开。

该系统自身已经衰变到了无法正常功能的地步了,放射性物质终究是如此不稳定,或曰,不可靠。

不合适的时机,错误的地点,无辜的人,拙劣的方式,多余的任性和倔强,不由自主的伪装。觉得委屈,却发现没什么理由可委屈。

脆弱只能被强硬的外壳掩盖,却永远无法被其替代。装作洒脱,其实很懦弱。转身跑开,泪奔才是真实的情绪。

在最寒冷的季节里,总是会怀念两小无猜的年代。可是渐渐地,我们习惯了寂寞。生命里,有许多美好的瞬间,希望有人分享。也期待着一个人,能够陪在身边,对TA说…
──牛奶@咖啡《KIKI的悄悄话》

Expulsion.歌词三首

Step out from at least my cyber life, spiritual world as well if I can achieve!

惊叹号


朋友都说我最近莫名其妙
看到人就拥抱 做事效率特别的高
我开始喜欢我现在的自己
你让我感觉 我被需要
从前看见爱情我就想逃跑
或许我不想再要 尝分手的味道
然而你的出现实在太刚好
我爱上这种调调Yeah
你知道 是你让我又再次听见自己心跳
幸福得快晕倒
我知道 是你让我的生命从此不再单调
你就是惊叹号

所有思绪 被你占据 我的快乐 都因为你
错过你 有多遗憾呢

你知道 是你让我又再次听见自己心跳
幸福得快晕倒
我知道 是你让我的生命从此不再单调
你就是我

你是惊叹号

卡西莫多


美~ 我的埃斯梅拉达
你随手点燃的是我的爱情
你却不管了

美~ 我的埃斯梅拉达
为了爱我盲了双眼
再也听不到声音

你已经动了我的心~当我
看了不该看的你的眼睛
我只能可怜的偷偷的
注视你的背影
你已经要了我的命
用你柔软的身体善良的心
躲在黑暗的房间
对你放纵的想念


向世界尽头


因为懂得了欣赏枯萎
才能对盛开格外赞美
没有见过人心有向背
怎么面对 心里的魔鬼
台下的寂寞若没体会
麦克风 就不会让人醉
若不能懂得不进则退
凭什么准备 下一次高飞

来来往往要重复多少回
才可以将忍耐学会
起起落落要跌荡多少回
才可以真正的领悟
失去是种需要学的智慧

向世界尽头 最大声的吼
清醒面对自己才不被欲望左右
向世界尽头 决不能回头
就算一无所有也要不停的往前走

Finally I Know
At The End Of The Show
笑看每个曾经走过的夏冬春秋
Finally I Know
At The End Of The Road
向着世界尽头骄傲地抬起你的头

台下的寂寞若没体会
麦克风 就不会让人醉
抛开纠缠着的错与对
我已经准备 再一次起飞


耍流氓最后的狡辩

要么拯救,要么消失。这是强迫自己以一种坚决的态度来彻底迎接某些东西,或者,更可能的是和某些东西做个了结。说后者可能性远远超过前者,是因为自己逼自己容易,强迫别人也跟着你自己逼自己做些什么就难了。更何况你逼自己做的这个事儿根本没有什么市场竞争力可言。

这样的技巧异常拙劣,这样的方式却并非不得已而为之。但行棋至此,对于一个脆弱而缺乏自信和精力的失意棋手来说,出此下策,似乎也是必然。

或许把这当成一场博弈本身就错了,现在被放在“对手”位置上的对方想庆贺的是知己难求而非棋逢对手。(后注:有没有可能再回到这样的轨道?本人不敢报希望。)

说再多种可能,也都只是猜测。而李雪禾又是如此不善于猜对。索性把生死交给二元化的思维,总是最简洁明了的,或换言之,冷酷无情,冰火两重天。

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即使渴望的情绪相似,但诉求的结果不同,那注定也成不了志同道合的革命战友。这是个悲剧。

2010年3月6日星期六

拾回饭否。

今天才得知饭否开始提供前用户的数据下载了。

本来疲倦不堪,喉咙肿痛,这样一来,完全被愁绪淹没了。

不经意地,总回有这样或那样的机会让那些已经将被彻底淡忘的记忆如潮水般回涌。好在,我多少学会了不让自己顺着过去,往下想太多。

饭否是记忆。那年,那时,那每一个夜晚的波澜,喜怒哀惧悲恐惊,就烙印在那样浅浅的蓝色里。尚能饭否?只怕有些部分是真的垂垂老矣。

生活在一点点趋于波澜不惊。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我习惯了无时无刻不沉浸于此而已然无法自察──今天下午华文测验之后的空闲里撕下一张白纸,记下的歌词和未尽的只言片语,原样不动,誊写如下:


小王子啊, 我的小王子啊
他爱着啊,是那朵玫瑰花
守护幸福
不计代价


爱上遥远星球那朵玫瑰花
从此以后 久久眺望 在星空下


我们。      没有了我,你们还好吗?
  你们。          你们过得快乐吗?
                 你们一定,要比我快乐。


往往,困住自己的不是思维,而是情绪。
对过于感性的人来说,把理性记录下来,作为参考与知道,似乎是一件好事情。有助于预防情绪迷茫了自己的双眼。

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开口便是道歉,聊天便是指明自己种种不足的年代了。信心正在重建,生活正在尝试新的秩序。


恬静的思念,认真的生活,努力让自己变好。
疯狂已经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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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少叙。早睡,然后有个好心情,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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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to add on

刚上了博客, 准备把前面写好的那一坨东西发表喽。谁成想,居然发现这样一个墙外的博客上竟然有了三条新评论。

心跳忽然开始加速,呼吸急促。瞬时生出两三种猜测(现在细数当时闪现入脑海的是四种),但每一种假设,都足够煽情。李雪禾再一次泣不成声。或者事实根本就在猜想之外,那,大家原谅李雪禾再一次自作多情。

原来李雪禾心里是清不走什么东西的──除非它从来没真正入驻──否则,只有一点点尘封或习惯的份儿。一步一步地,试着掩饰一点情绪,学着适度应用一点悲观,来防止自己过度兴奋进而过分悲哀。

2010年2月15日星期一

Present to you, my English blog.

最新的一篇自我救赎工作报告本来只是想开头写两句鸟语,没想到通篇就用英语完成了。我觉得也是时候给几位看官亮出我的英文博客了,欢迎大家关注!

语言水平有限,请大家找到错误不吝赐教留言指正,当然也欢迎一般性的留言。

The latest post can be found on http://suhetieng.blogspot.com

谢谢大家!

2010年2月14日星期日

麻痹

大年初一的早上,一个人窝在宿舍客房里间屋的床上抱着微微发烫的mb467,耳朵里现在是卡奇社的《假面舞会》。“和讨厌的人拥抱,假装自己都很随和。”

脑子昏沉,眼睛肿痛,嗓子干渴得不想说话,喝水也不管用。好一个失魂落魄的大年初一的早上。当然了,这形容词用得有点过。

可能是连日来没有写作业或学习的缘故,现在的李雪禾的脑力完全不足以想清楚任何事情。思维被啤酒,酱肘子,小品和空调的冷气包裹了起来,触角吃力地向外伸展却探不出来,没有原料进行思考,也得不出任何有意义的杰伦;甚至直觉和感性都变得十分迟钝──总之,现在的李雪禾想不出自己想要什么和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让我睡着吧》──卡奇社。但我却不想逃避。不愿逃避,这是当下这个无力的李雪禾唯一能想清晰地从思维中获取的念头。但是,不愿逃避什么……我有点懊恼于我当下的愚笨。

节日的夜里大声吼叫是可以被原谅的吧?昨天我不知我在淋浴喷头下浪费了多少淡水资源,以我当时的心情勉强尚可接受的音准和超越李雪禾嗓子承受能力的声量大声吼叫着旋律。嗓子很难受。但最后以几句Viva la vida收尾的时候依然没有淋漓尽致的感觉,只觉得精疲力尽。

你一定觉得,安慰我不重要──我可以自己,为自己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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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应该纯化此时的渴望:我只向去见你一面,不管你在哪里。

告诉我你怎么看我。

李雪禾是不是很没用。无理取闹地在乞讨感情。

没能力给的人,没资格取。悲哀如我。

2010年2月13日星期六

SOS! - 新一轮自我救赎阶段性工作报告

有一些告别了很长时间的习惯一下子全回来了:
·说很多对不起。
·频繁地使用第三人称自述。
·见到人紧张。
·总是 保持 双手合十。
·以站姿面对着桌子发呆,然后立即拉椅子坐下。

其实像“需要释放堆积过剩无处施展的关心爱护和柔情似水”这类欠扁的鬼话,只是一个掩饰的借口罢了。真正在制造混乱的是李雪禾自身内心的脆弱,它迫切地渴望着,却在表达自己的时间、地点、对象、方式上犯了不同程度的错误。

一下子被拖回到了半年前那消极的心理状态中。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难不成一年的疗养功亏一篑?谁救救我。。。

另外,哪位大仙能用理性的逻辑思维阐释清楚消极心态和积极心态的互相转化呢?这是这两天困惑的主要问题。不知不觉失去了持续性的积极心态,又开始以消极为基调,在两者之间跳来跳去,可是每次的转换具体是动了哪个心弦,实在是无力想清楚了。

忽然想学心理学。或者哲学?总之是能回答这种问题的学科。

2010年2月8日星期一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李雪禾正在思想和行为上向享乐主义靠拢。"享乐主义",这听上去不像是个好词儿,李雪禾也不那么乐意以此冠名,因为它听上去就透着那么一股消极。李雪禾绝不希望自己消极。

其实骨子里还是好孩子的坯子,所以再如何偏离原先的生存轨迹,也至少还是积极向上的。一切以好心情为最高准则,以快乐生活为终极目标,依此作相应的,必要的改变。

四个字:自由自在。一个人生目标里一半都是"自",那独一点似乎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怎样程度的一种自在呢?我想要的绝对不是委曲求全,逆来顺受或者精神胜利;我想要的,是一种强大的自在,进而自由。强大到可以像现在的自己所仰慕的那样轻而易举地做好很多事情,来去自由地"想决定就决定了,想放弃就放弃了"而根本无须有更多顾虑。

然而,然而!按现在的状态和习性,死活是到不了我所期许的目标的。所以,从现在开始,调整作息,日事日毕,计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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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传说中的"天马行空=>脚踏实地"&"梦想照进现实"么?

2010年2月3日星期三

色彩

我忘了我的世界上一次以如此明丽的色彩呈现在我面前是什么时候。这久违的感觉简直,太棒了!让我忍不住在如此忙碌的午后还抽出时间来抒发一下心中压抑不住的喜悦。

终于有幸得以重新再体验这样不用蒙着一层哀伤的、全身心彻头彻尾的欢欣。

虽然前路如何尚未可知,但即便不尽如人意我也不会……嗯,还是会遗憾啦……但即便不如人意我也要感谢你带给我这样久违的心情,哪怕只是今天一天(更何况我有一个月的时间来好好享受这样的好心情!)

暂时不去追究寂寞与否,单单是这样美好的情绪,就足以让干渴的心田如沐甘霖了。

谢谢你。

2010年1月24日星期日

Maybe I'm wrong

前天岸至说起张雨生有首歌叫《不是因为寂寞》。那我猜想,我现在对任何人产生的感觉恐怕都只是因为寂寞了。

开始喜欢上一个人出门的感觉,独自乘地铁,独自吃晚餐,不用向任何人征求意见下一站去哪里或者吃什么口味的菜肴。入耳式耳机真实独行者的最好伴侣──即使它让你过马路时的危险系数大大提升。

昨天最终还是决定不去自己看3D版的Avatar,不忍心毁了初次看时的美好回忆,那份亲切和喜悦,荡漾。

宿舍又再搞文艺比赛,这一次是vocal talent search,刺激,预赛要求清唱,且只允许英文歌。想都没想就报了名,和岸至计划的more than words要留到学校talent search,超一和一个长得很像张子雨的学妹(其实我也记不清跑跑儿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了)拍拖去了,于是这次不再与谁合作,自己唱自己的歌。错,是自己唱方大同的歌。

Singalongsong,最终决定不要加任何蹩脚的介绍台词,歌不献给在坐的谁或谁。唱给谁听的singalongsong。

当然,说这些还为时尚早,高手如云,能不能进finale还是另一回事。

It's a singalong song. It's not too long.
It's when I think about you then I hear songs.
And you can sing along maybe if you want to.
Cos baby I wrote this I wrote this fo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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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是个结果。” ── Yin Tsang, Speak.

2010年1月9日星期六

我只想活得随性一些

新一轮的困惑和思考又开始了,无奈又恰逢博客大巴被封,失去了许多前日里写出来的重要参考资料。

点茁真的在变化,越变越强大。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洪亮,独自领起一轮Fleming的呐喊。这些都可视为加入学生会,经过一点锻炼之后的显著进步。

Oops,不经意间又在拿自己和点茁做比较了。但即便如此,也和从前那种对自己很铁不成钢的忿忿有很大的不同了。Fleming 4A的几个组员在哪里忙活fashion parade,我居然可以因为没什么能帮忙的而很安然地坐在一边玩手机了。看到需要有一个领导来控制局面的时候,心里也不那么恨自己不在其位而不能谋其政了。

可以分析为,没进入学生会(或者说是在selection camp时决定不进学生会也罢)对我造成的影响还是挺大的。至少,我现在不会总在下意识里把自己当作一个领导者了。

对,在最基础的下意识里把自己当作一个领导者。大概是从小学开始当班委起(?),便自觉在人群中当处于一个领导者的位置,而且周围的人也一直是这样认为,这样看待我的,爸爸妈妈,老师,同学。即便是前两天(这话说是放假回天津之前的事情了)和刀聊天的时候,他还提起一句“你拥有一个领导所俱备的所有素质”(很汗,但是确有此事,而且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许,这一年的国外生活的经历,已经改变了李雪禾许多。抑或说,这一年李雪禾进一步看清了自己很多。

从前做队委,做班长,组织大家、张罗活动的时候就时常地感到力不从心。做着做着就被一种紧张笼罩,你可以说是恐惧失败,但更多的是没缘由紧张情绪。就好像李雪禾到两个月前还对“从陌生人处买东西”这件事有很大的心理障碍(现在也不是一点也没有啊)。不敢不愿无法主动组织同学聚会就是这种紧张情绪的最好佐证。

其实,在心里面,李雪禾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很怕生的人。

很久前我在微博上写过这样一句话“李雪禾生活在别人对自己的评价里。”这句话更精确的表述是:李雪禾几乎完全凭着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活着。大概是由于从小受的夸赞太多了的缘故,以致于一段时间没有一次露脸的成绩(自己心里认可的任何事)、别人的赞美之辞,李雪禾便会不由自主地沮丧失落,情绪烦躁,消极易怒。现在(目前)回头看,李雪禾的“争强好胜”,很大程度上争的是周围人对自己的赞许(甚至一定程度的仰视)。因此,李雪禾会时而很自负,又轻易地变成很自卑,就是调不到自信那一档。

而置那种紧张情绪于不顾,硬着头皮继续我的“领导职责”,这样做的动机,现在(目前)深究之,无非是在下意识里想增强别人对我在这方面已经存在着的赞许。然而久而久之,“增强”的念头被“维持印像”(说白了是面子问题)所取代,若说原来的自我强迫还在起积极作用的话,这么以来,就完全变成消极的待工了。

这就是李雪禾,一个昔日周围人眼中的“领导者”的真实心理写照。

参选学生会彻底失利后,准确的算是从selectin camp第二天一早起来开始一点点开始萌生的前所未有的新意识:且放下那积极消极之分不论,单从强迫自己不愿为而为之这一点看,把自己在下意识里定位成“领导者”便就是不适宜的。

“我只想活得随性些。”我在微博里又这样写道。

既然如此,何必逼着自己去做自己本不愿做的事情。

一下子,世界明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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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新的嘀咕又开始了,关于未来,来自过去。